难怪他府邸守卫森严……
原来这一切,都是做给我们看的。”
“我们看见了,就等于陛下看见了。
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借陛下之手,除掉郭尚友!”
“大人,此事必须立刻奏报,否则陛下恐被误导……”
曹化雨看了他一眼。
“你到现在,还没明白陛下为何派我们来?”
他摇了摇头。
“早在陛下取消读书人特权,将锦衣卫下放各地之时。
怕是就已经知道,淮安府烂成了什么样子。
陛下要的,从来不是把漕运衙门杀干净。
陛下要的是一个干干净净,能做事的漕运衙门。
这里不是刑场,而是考场。
是郭尚友的考场。
同时也是我们的考场。”
见麾下仍是一脸茫然,曹化雨拍了拍他的肩膀。
“漕运总督这个位置,朝中可有合适人选?”
麾下皱眉。
“有是有,可真懂漕运,懂其中门道之人……貌似还真没有。”
曹化雨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京城方向。
“我们不懂,他们更不懂。
可这活总要有人来干。”
麾下点头,却又迟疑。
“听大人的意思,陛下既然知道郭尚友是冤枉的,还打算用他……
那为何……”
曹化雨叹了口气。
“他懂漕运,也熟其中门道。
可他被人挟持到这种地步,说明了什么?
你信不信,现在若派大军把他救下。
他立刻就会上奏,把所有问题都推给幕后之人。”
曹化雨从街边买了串糖葫芦,咬了一口,酸得皱眉,随手递给麾下。
“一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