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脸颊蹭一下发热发烫,迅速蔓延止耳根,缓缓扭过头去,“抱歉,不管以前我们是什么关系,但我现在都不记得。尽管我怀了你的孩子,但是,我可能暂时,还没法跟你同睡在一张床上……”
她小心翼翼的声音里,透着丝丝缕缕不明显的戒备与惶恐。
“好,”孟淮津缓缓走过去,面向她背靠着木窗而站,声音温和,“我住你对面,有事随时叫我。”
窗门是敞开的,外面的光景格外漂亮,像闪烁的泡泡,澄净清幽的空气里,他的目光犹如一张网,能缠住所有视线。
舒晚费了好大的劲才挣脱他如钩子般的注视,淡笑:“一定有很多女生喜欢你。”
男人微微扬眉:“为什么?”
“帅气,野性,张扬,荷尔蒙。”她言简意赅总结。
他轻笑,“喜欢我的人不少,但敢靠近我,并大胆追求的,这么多年也只有一个。”
“为什么?”她问着,又自问自答,“因为你脾气臭,气场大,让别人望而生畏。”
“……点评一针见血。”
“那,那个不知死活追求你的人,是谁?”她对上他黑黝黝的视线。
他没接话,但瞳底神色逐渐意味深长。
答案很明显。
好吧,反正她也记不得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舒晚放弃辩解。
孟淮津的目光不受控往她平坦的小腹上移去,低声同她商量:“我能感受一下他们吗?”
舒晚跟他短暂的两次接触,他很多时候都不正经,野性张扬,眉眼间总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锐利,行事不拘一格,像匹难驯的烈马。
可当他真正收敛起那份张扬,沉下性子的时候,那股压迫又会瞬间透出一种让人安心的担当。
这种担当不是刻意的故作沉稳,而是从骨血里渗出来的能力感,仿佛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