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聚聚。”孟淮津喊住打算回房间的三人,“庆祝庆祝。”
“对对对,”杨忠一拍即合,“老婆孩子热炕头,是该庆祝!必须庆祝!”
其余两人也附和:“partytyty”
“好酒,好酒,好酒!”
三人你推我搡,然后撸起袖子就去准备食材。
舒晚看着那个叫赵恒的背影,笑了笑。
身旁男人问她笑什么。
她说:“那天赵恒让打扫的阿姨给我递纸条,我还猜想过孩子是不是他的。”
“………”会说话的不说话的都沉默了。
赵恒没走远,脚一闪,绊到门框,摔了个狗吃屎,“小舒晚,咱两好歹五六年的交情,你这话,能让老大直接毙了我。我真不想再去喂猪了!”
“喂猪?喂什么猪。”舒晚不明所以。
孟淮津没答,视线始终在她身上,满是心疼,说:“那时候我们都在等出境的审批材料,只有赵恒比我们自由,就让他提前过来打探你的消息。”
她垂眸看脚尖:“好吧,我当时随便猜的,你不会因为这个就罚他吧?”
“当然不会。”回答得十分自然。
两人一路往里走。
舒晚的手一直被他握着,感觉有一丝丝不习惯,于是轻轻挣脱。
男人没勉强,朝诸多房间扬扬下颌,“喜欢住哪间?”
她挑了间视野开阔,能从窗户望到很远的房间。
孟淮津跟着进去,轻轻关上门。
听见响动,舒晚猛然回眸,眼底闪过一抹惊恐。
他只好迅速打开门,问:“累吗?要不要去床上躺一下?”
是有点儿,舒晚点点头,坐到那张死宽死宽的床上,回眸看他,“你住哪间?”
男人视线幽邃,很深、很直、很重、很痒,“我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