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来,他也能稳稳地站在那里,扛下风雨,寸步不让。
比如现在,他眼底的捍卫与坚定。
本能的保护欲虽然让舒晚不受控制抓紧床单,但她还是说:“你是他们的爸爸,可以摸的。”
孟淮津顿了片刻才走近,隔她一拳的距离坐下,摊开掌心,轻轻附上去。
舒晚的小腹平坦得像一块被月光熨帖过的丝绸,肌理下是温热的软,指尖落上去的瞬间,能清晰感觉到皮下血管里缓缓流淌的脉搏。
从生理上来说,那两枚刚刚着床的胚胎不过是几簇细胞的聚合,小到连b超都很难捕捉,更不可能有任何知觉。
可就在孟淮津的掌心轻轻覆上、指腹隔着衣服轻蹭那片温热的刹那,仿佛有一股极轻的颤抖顺着指尖爬上手臂,漫过肩胛,直达到头皮层。
——这是生命的震颤,是他们情到深处的结晶。
来得不是时候,却又来得正是时候。
“晚晚厉害,一怀怀俩。”孟淮津柔声夸赞。
舒晚有一说一,“从医学的角度来讲,双胞胎的概率是很小很小的,如果不是男性那方太卖力……千军万马中,应该也不会出现两名小兵同进一个屋的情况。”
“………”文科生的表达力,是嵌在骨子里的。
孟淮津呼吸沉重,无可奈何,又不让睡一张床,还要听这些——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电话在这时震动,担心有辐射,孟淮津起身走到窗边才接起来。
那头,侯宴琛问:“孟少,任务进展得怎么样,人找到没?”
“她怀孕了,刚好五周左右。”
“………恭喜,人没事就好,什么时候回来?”
“是双胞胎。”
“。”
“我刚刚初步感受,觉得应该是对龙凤胎。”
——嘟嘟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