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是盘道了。
而且他也确实是练传武的,他之所以能起来,一是胆大,二是练过功夫,能打,莫说多了,年轻时打两三个人还是可以的。
可肖义权并不是传统的练家子啊,或者说,肖义权的传承过于久远了,与现在的武林,半毛钱关系没有,完全扯不上。
肖义权根本不搭理他,一闪,到了明叔侧面。
明叔吃了一惊,他能混到今天,也有几分胆气,大吼一声,一拳就向肖义权打过来。
肖义权刁着他手腕子,一扯,明叔就趴在了麻将桌上。
另外三个麻客这时早躲到了一边,有一个直接跑了,有两个在看热闹。
明叔身子趴在麻将桌上,还想挣扎,肖义权脚一抬,直接踩在他背上。
明叔挣不起来,扭头看着肖义权,道:“肖兄弟,高抬贵手,都是误会,你抬抬手,一切好说。”
“误会?”肖义权冷笑:“我若跪着时,那就不是误会了。”
说着,他把明叔衣服一撩,腰背露出来。
这是要干嘛?
明叔心中涌上不好的联想,一时间魂飞魄散。
但肖义权并没有如他瞎想的去扒他裤子,而是去自己袋子里,掏了一个瓶子出来。
那瓶子上有标签,写着六味地黄丸。
明叔都看傻了。
先撩他衣服,再又掏六味地黄丸出来,什么意思啊?
是要先吃几粒六味地黄丸补补,再来对付他?
明叔眼珠子瞪大,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时肖义权拧开了瓶盖,去瓶子里一掏,没有掏出药丸,却掏出一枚银针。
药瓶子里是银针,这又是什么意思?
明叔彻底看傻了。
肖义权把银针掏出来,针上蓝汪汪的,沾了不少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