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义权掂着针,一针扎在明叔后腰上。
“毒?”明叔心中闪念,瞬时间全明白了,立时狂叫:“不要,饶命啊。”
他的叫声中,肖义权却松开了脚,而且退开到了一边。
他把银针又放回了瓶子里,把瓶盖拧紧,同时笑眯眯的看着明叔。
明叔站起来,手去后背摸了一下,回到前面看,手上有一点点蓝色的药水。
他送到鼻子前面闻了一下,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但闻不出来是什么。
他看肖义权,肖义权笑眯眯的在看着他。
这笑脸,跟偷鸡得手的黄鼠狼一样。
明叔心血下沉,便在这时,后腰处突然一热,再猛地一痛。
那种痛,怎么形容,就仿佛有人拿刀子,突然捅了他一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