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压着一撮毛手腕转了一下,再扣扳机。
啪。
又是一声枪响。
同时响起的,还有一撮毛的惨叫。
这一枪,打中了一撮毛的小腿。
一撮毛脚一软,要往下跪,但手给肖义权抓着,不但手不能动,整个人都动不了,根本跪不下去。
肖义权见一枪中地,来了劲,接连扣动扳机,啪啪啪啪,一连五六枪。
一撮毛这枪里,子弹没有装满,就装了六七发子弹,响了几枪,就打空了。
但一撮毛也中了三枪,另外几枪,没有打中,他腿软,虽然没跪下,中枪的脚移动了,一半子弹打空。
肖义权松手,一撮毛躺倒在地,抱着脚惨嚎,枪也扔了。
这中间说来啰嗦,其实只是几个眨眼的时间。
麻将桌上的四人,包括边上的张庆,全傻呆呆的看着。
直到一撮毛躺倒在地,抱脚惨嘛,离得最近的张庆才猛地跳起来,想要逃跑。
肖义权一闪就到了他边上,手一伸,一把揪着他头发。
庆头向后仰,大声惨叫:“饶命,饶了我。”
“打王老师的主意,好大的狗胆。”
肖义权冷笑一声,另一手,一直夹着烟呢,这时送到嘴边,狠狠的吸了一口。
烟头倏地亮起来,形成一个通红的火柱。
肖义权把烟头直接按在张庆脸上。
庆嘶声惨叫。
这叫声,不类人声,倒仿佛屠案上的年猪。
同时,有焦臭味飘起。
肖义权不想闻他的臭味,揪着他头发一甩,把他甩了出去,眼睛看向明叔。
明叔还坐在那里发呆,眼光与他一对,慌地站了起来,但他终是见过风浪的,没有转身逃跑,而是一抱拳,道:“兄弟,好功夫,不知是哪一派的,师承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