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区别对待?”
李玄尧似乎也懒得同她废话,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嘭的一下,就将屋门用力关上了。
江箐珂这功夫心情好了,也就不计较了。
撇了撇嘴,转身叫上喜晴,提着她的双刀,慢悠悠地朝她的凤鸾轩踱步而去。
“太子殿下,不是......”
回凤鸾轩的宫道上,喜晴凑到江箐珂身侧,极小声地蛐蛐道:“不是不行吗?”
“他不行,之前不也在我的床上睡过一晚吗?”
江箐珂漫不经心地说:“估摸着,是吸取在我这里失败的教训,改变了策略,今晚先露个脸,迷惑下徐才人而已。”
喜晴点头。
“有道理。”
“可过了今晚,那以后呢?殿下是不是还会派......”
夜颜二字,被喜晴咽了回去。
江箐珂自是也想到了这点,刚好点的心情又沉重起来。
还是得找夜颜谈谈才行。
可惜,想找夜颜,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他。
“穆珩的事打听得如何了?”江箐珂问。
“奴婢倒是问过宫中的几位老人,可因那些人都未曾侍奉过文德皇后,又在各自主子的院里做事,所知甚少。”
“只知那穆家兄妹一个月里有大半个月是住在文德皇后宫里,给长公主和太子殿下做伴读的,但都未曾亲眼见过。”
“倒是有位浣洗局的老嬷嬷,曾给文德皇后的宫里送洗烫好的衣物,瞧见了那兄妹俩。”
江箐珂停下脚步,满眼期待。
“怎样,那嬷嬷可有说穆珩公子的眼睛有何特别之处?”
喜晴摇头。
“那倒没说。但是......”
“那嬷嬷说那小公子和他妹妹,脸上都戴着面具,在院子里跟尚是孩童的小太子一起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