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使劲儿握紧了拳头,额头青筋直暴,恨不能将这个施暴的男人碎尸万段!
楚一依,自己可以不要,但他不能从自己手里抢。敢觊觎自己的女人,无疑就是挑衅。
他深吸一口气:“那你为什么不喊?你若叫喊,他压根无法得逞。”
“我喊不出来!”
“你只是醉酒,怎么可能叫不出声?”
楚一依对于这个问题百口莫辩:“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很疼,那个男人也一直无休无止,我整个人都被折腾得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间,他终于放过了我。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衣衫不整地瘫软在椅子上。酒楼的伙计一脸惊愕地站在了房间里面,门口还有酒楼的食客。
我当时身上依旧没有气力,也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央求伙计回国舅府报信。”
“确定那个男人是池宴清吗?”
“我说不好。”
太子紧了紧腮帮子,终于下定决心:
“只要你能确定,那人就是池宴清,我可以去求母后给你赐婚,嫁进侯府,暂时做个平妻,也不算委屈你。”
楚一依一口回绝:“我不要,我压根就不喜欢他。你是知道的,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钟情于表哥你。”
“可你跟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楚一依有些绝望:“你是不是嫌弃我脏了?以后不会再要我了是不是?那我宁可一辈子青灯古佛,也绝不愿嫁给他池宴清。”
太子却一脸正色,毫无旖旎之心:“你若是能嫁给池宴清,也算是助表哥一臂之力了。表哥会感激你的。”
“你想利用我拉拢池宴清?”
楚一依难以置信:“难道在表哥你的眼里,我只是一颗可以出卖色相与身体的棋子而已?”
“你是知道的,舅父压根就不同意你我在一起。我虽然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