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我也有太多的迫不得已。
我娶秦凉音也好,史千雪也罢,都是为了日后的江山社稷。但我心里始终是有一个位置给你留着的。
只要我得偿所愿,彻底打败沈慕舟,再无任何威胁,那我才能给你一个名分,与你长相厮守。难道你不愿意为我牺牲吗?”
“可我们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谁说没有以后?你若果真心甘情愿为我牺牲,我怎么可能负你?日后孤的锦绣江山,有你的一半奉献。”
太子信誓旦旦,将饼画得又大又圆。
楚一依终于被说活了心思:“只要是表哥你需要,一依愿意赴汤蹈火,你即便是要我的命,我的心,我也拱手给你。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太子望着怀里对自己义无反顾的楚一依,再次紧了紧牙根:
“你放心,孤若是知道,究竟是谁玷污了你,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也尝尝这种被人凌辱的滋味。”
侯府。
侯夫人昨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等着今天见到静初,好跟她兴师问罪。
因此早早地就侯在了前厅。
雄风抖擞,无所畏惧。
因为,昨儿有婆子说,她跟着去迎亲的时候,在静初宅子门口见到一个人,很眼熟。
正是那天她们登门找静初麻烦,恰好撞见杀人灭口血案现场,那个跪在地上,被静初捅了好几刀子的男子。
男人扑倒在地上,脸是侧着的,又隐藏在暗影之中,大家压根没看清。
但恰好就是这半张脸,在婆子噩梦里出现过好几次,所以记忆犹新。
而昨日,又恰好与这个小厮的半张脸重合了。
婆子当时还不确定,凑到跟前问了一句,小厮啥话都没说,一溜烟地跑了。
侯爷夫人几乎可以肯定,自己被白静初愚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