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敢说我清汤寡水?
静初轻哼:“是,傻小子火力壮,就得睡凉炕。我这清汤寡水的,可败不了您的火。您在地上慢慢晾,晚安。”
麻溜地撂下了床帐,将他拒之帐外。
“你不能这么狠心。太霸道了,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那我回家,把床还给你?”
“你若是走了,我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池宴清趁着静初不备,往帐子里钻。滑不溜秋的,活像一尾泥鳅,满脸卑微:
“我就睡这一点床沿,楚河汉界,我不碰你就是。”
“不行!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今儿这床上,有我没你,有你没我!”
池宴清:“你可以不信任本世子的人品,但你必须信任我的眼光。你瞧瞧你瘦巴巴的,连点私货都不藏,我对你没有一星半点的兴趣。你该不会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吧?”
“呵呵,我瘦巴巴的是身材,我自豪,我骄傲,好歹为国家省布料。
不像你,该长的地方不长,该胖的地方不胖,瘦小的不是地方,你除了省劲儿你省啥了?也好意思调戏我?”
“说得好像你知道我短长似的,惹急了我,我可自证清白了。”
作势就要宽衣解带。
“你敢!”
静初枕头,被子一股脑地往他怀里丢。挣扎间,毫不客气地将他一脚踹下床,跌坐在脚榻上。
房门就在这个时候被人从外面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