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清立即不假思索地将凤冠拿起来,拔下束发发簪,端端正正地戴在头上。
“生活不易,洞房卖艺,为了讨夫人欢心,本世子拼了。”
然后羞答答地福身一礼:“爷,奴家这里有礼。”
静初见他头戴凤冠,唇红齿白,修眉凤眸,竟然颇有几分妖艳与风流之色。
突然想起两人第一次初见,这厮高高在上,将自己耍弄于股掌之间。
你也有今日。
心底浮上小人得志的得意,笑得前俯后仰。
“好俊俏的小娘子,等明日爷重重有赏。”
“只要赏钱给到位,什么花活奴家都会,您干脆就把奴家收了吧?”
静初抿着嘴儿:“就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还当着了。赶紧摘下来,被人瞧见多尴尬。”
“这叫夫妻闺房之乐,别说卖艺,卖身都行,我的色相就是用来出卖的。”
静初上下打量他一眼:“记下了,改天若是没有合适的营生,我开个秦楼楚馆,一定让你做头牌。”
池宴清一噎,顿时泄气:“就没见过你这种不解风情,没良心的女人。”
“我这叫废物利用。”
你,才是废物!
池宴清哼了哼:“受伤了,睡觉!”
说不过你,总有一天睡服你!
静初也伸个懒腰,疲惫地打了一个呵欠:“早就累得没有气力了。可是,你睡哪儿?”
“自然是床上。”池宴清不假思索。
“不行!”静初一口拒绝:“我们提前有约法三章的。”
“今天好歹是我们洞房花烛啊,我总不能卷铺盖出去。”
“可你能卷铺盖下去。”
池宴清委屈巴巴地望着她:“地上这么凉,你忍心么?我都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了,还能禁不住你这点清汤寡水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