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捏住他的脸就拧了一把。
池宴清直接疼得蹦了起来:“嘶,你还真舍得下这么重的手啊?”
“拧你都是轻的。别人家大婚风风光光,你家大婚鸡飞狗跳!”
“我真是闭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简直六月飘雪,比窦娥还远。幸好你相信我,被秦长寂背出门的那一刻,我泪珠子都下来了,恨不能跪地上给你磕一个,谢谢我八辈祖宗。”
静初撇嘴:“我也算过时间了,觉得你作案工具虽说精悍了点,但作案时间似乎真的有点不太充足。”
“你!”池宴清一噎:“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不客气。”静初嬉笑:“其实我也挺纳闷,究竟是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在楚国舅头上动土。”
“我昨夜问了很多人,全都没有看清那人的脸。”
“酒楼伙计怎么说?”
“伙计当时就守在门口,见到对方匆忙离开,身形什么的,与我极其相似。”
然后将昨日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与静初知道。
静初靠在锦被上,单手支额:“楚国舅今日没有再来闹事,要么是有了新线索,没脸再找你;要么,就是在酝酿更大的麻烦。
事已至此,着急无用,养精蓄锐,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
池宴清见她真的不生气,才敢得寸进尺,咧着嘴软声央告:“商量一件事情呗?”
“满脸笑嘻嘻,不像好东西,一看就没好事儿。”
“也不是,”池宴清笑嘻嘻地道:“这一身凤冠霞帔是我跑遍了上京城精挑细选出来的,花费了我所有的小金库,好歹让我看看你带着凤冠的样子。”
静初眨眨眸子:“我更想看你戴凤冠的样子。”
池宴清轻哼:“我乃堂堂七尺男儿,哪有男人戴凤冠的?”
静初抿唇:“不戴就算了。我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