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大爷也轻哼一声:“绝对不可能是静姝,这还用问吗?”
“不是白静姝,那就是你自己?”
“你这是什么话?这是我爹,我还能故意害他不成?”
白家大爷瞬间暴怒。
静初冷笑,毫不留情地揭穿:“你遣散祖父身边所有人,不让我们单独靠近祖父,如今又想将他送离上京,谁知道你究竟想掩饰什么呢?”
白家大爷做贼心虚,一时词穷:“这是我白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也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白二叔正色道:“大哥,此事不是儿戏,因为这人或许是想加害父亲,也有可能是想害你啊。
假如,你给楚一鸣治病的时候用到银针,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还能活着走出国舅府吗?
这一次对方没有得手,你敢保证不会有下次?”
“我岂能不知道其中利弊?静姝的确开过我的药箱,可是她完全没有理由这样做,她还能害她爹娘老子不成?”
静初的声音愈加冷硬:“你就真的确定,她白静姝是白家的真千金吗?”
“她不是,难不成你是?我自己的女儿还能认错了?”
“她是长着白家人的脸了?还是身上刻着白家人的姓了?”
白静初的话,令众人不由就是一愣。
因为,确实,白静姝长得跟白家大爷一点也不像,跟白陈氏也不像。
白陈氏气得火冒三丈,几乎跳起来:“你给我闭嘴!你看到我们疼爱静姝,你心里妒忌,气不过,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
静姝就是我女儿,绝对错不了!”
静初讥讽掀唇:“错不了?就凭一封伪造的书信?”
“静姝身上有胎记,这个还能作假?”
“这个难道不能作假?父亲难道不知道,利用朱砂喂养守宫,直至通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