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将其捣成浆,着色于肌肤之上,色泽殷红,遇水不化,与胎记一般。”
白二叔顿时愣怔:“静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跟我们说清楚。”
静初将自己派人从明月庵打听来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
“她白静姝压根就不是十九年前被金雕掳走的白家千金,而是蓄意假冒。所以才会被陈嫂要挟,然后伺机杀人灭口。”
药庐内众人全都一脸惊讶,难以置信。
白陈氏只一叠声地否定:“这样的瞎话你都编造得出来!”
白家大爷也面色微变,仍旧不死心地辩解道:“或许她是被那对夫妇收养之后,又被弃养到尼庵的呢?”
“有当地村民作证,她就是土生土长的安平人。你们若是不信,派人前往安平县打听一番就是。”
白家大爷又愣怔片刻:“可是,那胎记之事,并无外人知晓,她就算是伪造,又是从何得知?”
“你确定,此事外人真的不知道?是否包括容妈妈?白婆子?甚至还有其他人?”
白家大爷也变得不确定,望一眼白陈氏。
白陈氏仍旧不肯相信,自欺欺人道:“大爷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静姝就是我女儿,错不了。”
白二叔劝说道:“静初这样一说,我也觉得疑点重重,我们当初将她认下有点太冒失了。
最好还是听静初的,派人前去安平县打听打听。我们错将一个来历不明的鱼目当做珍珠也就罢了,就怕她再有所图谋,谁知道,鬼门十三针的失窃与她有没有关系?”
白陈氏厉声地打断白二叔的话:“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假如静姝不是我女儿,那我女儿呢?我女儿在哪儿?”
白二叔看了静初一眼,不说话。
静初见白老太爷已经没有性命之危,也不愿久留,转身出了药庐。
信与不信,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