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好男不跟女斗。”
“那你也得斗得过。”
初九憋得直哼哼:“不正常,你们主仆三人怕不是都吃错了药。”
“我们吃错了药,也比某些人吃了春药,到处发情强。”
“谁到处发情了?你把话说清楚!”
“反正说的不是你。你想发情,也得有人瞧得上。”
“简直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初九被揶揄得半天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话。
谁说枕风不善言辞了?她的话跟她手里的刀剑一样锋利。
气呼呼地返回锦衣卫,满腹牢骚地将静初的反应一五一十地说了。
“下次再有这差事儿,您还是自己上,别拿属下挡箭。”
并且不忘郑重其事地告诉池宴清:“几天不见,静初小姐身边又多了一只小奶狗,听说还住在静初小姐院子里。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可亲热了。”
池宴清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啥样的小奶狗?”
“软软的,嫩嫩的,一张嘴说话,那叫一个甜。我瞧着,静初姑娘八成是变心了,对您厌了。”
“苏妃的卷宗她都不感兴趣?”
初九点头:“岂止不感兴趣,人家都不搭理我。主仆三人都跟吃错了药似的。对了,枕风还说,吃错药也比某些人吃了春药,处处留情强。”
这话分明意有所指啊。
可池宴清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自己怎么就处处留情了?守身如玉孤寡二十多年,就连肉味都没闻过。
就算自己真的调戏良家妇女了,她们为啥生这么大的气?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该不会,小白痴是吃醋了吧?
这么一想,他瞬间就兴奋起来,眼睛越瞪越大,嘴也慢慢地咧到了耳根子。
初九瞧着自家主子,心里不由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