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脸颊。
“哭啥呢?这不是没事么……”
徐清果瞥了我们一眼,俏脸冷冽,抬手招呼吴平,起身离开。
众人沿着老伯的记号往回走。
他们几人先顺着绳子从矿洞爬出去了。
我最后爬,他们在上面拉我。
可爬了一段距离之后,听到他们在外面聊天。
徐清果说:“小瑶,我来拉他吧。”
小瑶说:“好,绳子给你。”
我心中顿时一惊,冲上面大喊。
“小瑶,不要给……”
可已经来不及了。
上面的绳子突然放力,我立马摔了下去,整个人摔得头晕脑胀,眼冒金星,若不是下面全是松土,估计都已经瘫痪了。
“清果姐,你怎么能这样?!”
“嘻嘻!姑奶奶解气了!吴平,走!”
我无语到了极致。
不过,转念一想,她治了一个病人,却无缘无故被范连虎劫持到这里来,受了不少惊吓,采取这种方式发泄一下,已经算相当礼貌。
小瑶和老伯重新将我给拉了上去。
众人回到了大西岭生活区,找了一家旅社休息。
范连虎等人还在汉侯墓找宝,不可能出来,我们也不担心了。
我浑身全都是淤泥,臭烘烘的,找老伯买了一套他的衣服,换洗干净,肚子饿得不行,赶紧让旅社老板炒了几个菜,填饱了肚子。
酒足饭饱之后,我去找了徐清果。
做人要有点逼数。
这次事情全因我而起,无端将徐清果给牵扯进来,她还不顾自身安危返回矿山底来救我,我欠她一句郑重道歉。
可刚推门进去,徐清果立马发出一声惊叫,眼前洁白的影子一晃,她人已经钻进了被窝,脸红的像熟透大虾,拿枕头就朝我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