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只穿了底衣裤,被我给撞见,很生气。
我接过枕头,笑了一笑。
“多大点事,你又不是没穿。”
“那也不是给你看的!”
“谁叫你不关门?”
“我关了!”
转头一看。
她确实关了,不过这种旅社,设施太陈旧,锁有点坏,虚掩着门缝,让我误以为房间无隐私。
我挠了挠头。
“我来向你道歉……”
徐清果大嚷。
“吴平!有人要对我用强……”
我吓极了,赶紧过去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疯了吗?!”
忽然!
我手臂传来刺疼,一枚银针狠狠地扎了进去,顿时双脚一软,瘫坐在椅子上,身躯动弹不得。
徐清果抬手将线灯给拉了。
模糊之中,感觉她好像在穿外套,嘴里发出格格笑声。
“本来么,我摔你一跤,今天算解气了。”
“可现在见到你上门,越发觉得你面目可憎,姑奶奶火气又腾一下上来了,嘻嘻!”
她抬手将我给挪上了床。
我心中大骂卧槽。
“徐大小姐,你想干嘛?!”
徐清果将线灯重新拉开,冲我挑了一挑眉毛,俏脸狡黠,开始扯我的扣子。
“孟老板,你猜一猜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