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家伙肯定以为我在矿洞下不远处,估计他们也不想牵扯老伯,所以连个向导都没请,就这么莽下去了。
我一把夺了老伯的手电筒。
“下,还是不下?!”
老伯吓了一跳。
“怎么?看你的样子,还想打人不成?我告诉你,老头在大西岭混了一辈子,乱朋友多的很……”
事关她们的性命,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手猛然探前一戳。
老伯当场捂住肚子,手脚发软,蜷缩在地,眸子惊恐万分地瞪着我。
我抬手一拍,将他穴的位给解了。
“老伯!你再重新回答一遍!”
老伯神情害怕又恼火,怔了好一会儿,朝我竖了一根手指。
我瞪大了眼睛。
“你这是侮辱我?”
他咽了一口唾沫。
“不是……我的意思,给一千。”
我说:“给你两千!”
老伯闻言,万分无奈,拿着手电筒,在前面带路。
两人从猴儿车下去了。
要说老伯不愧是老矿工,他带着我在岔道下钻来钻去,还一边作记号。
天可怜见。
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在岔道壁见到了一组新鲜的记号,沿着那组记号,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在一处大石头旁,找到了她们三人。
几人坐在地面,正在啃压缩饼干和火腿肠。
瞅见我之后,她们瞠目结舌。
小瑶反应过来,眼眶立马红了,冲过来抱住我。
“哥……”
吴平皱了皱眉头,似乎松了一口气。
“大小姐,我就说孟老板不会有事,你非得下来。”
徐清果将半截火腿肠给丢了。
“我不想欠这小子的!”
我抹了抹小瑶像花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