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肯定想象不到那孙琰宴会上发生何事?”
魏翊渊带着有些激动的八卦心情,神神秘秘的说道。
“何事?”魏翊轩也被勾起了好奇。
于是,魏翊渊便将在宴会上发生的一切一切,从开始的座次分配,一直到宋时安所吟的那一首诗,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全部都讲了出来。
而在听完后,晋王的确被震撼到了。
不过在冷静后,他随意问道:“他对你车驾不拜,这等冒犯,你无动于衷?”
“如果是平日,他要这样,自然不许。”
魏翊渊笑着说道:“可今日,他刚刚以醉酒为由,狂放了这一场。一场好戏,我又如何忍心不让他体面收场?”
“你倒是多了些谦逊。”
“那晋王殿下,您当如何看待?”魏翊渊好奇的问。
“男儿何不带虞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云霄阁,若个书生万户侯……确实是一首大气象,大气魄的好诗。”
晋王在认真品读后,发出了这样的盛赞。
“他在宴会之上不卑不亢,而又才华尽显。毫无疑问,立刻会成为京都第一风云人物。”魏翊渊笃定的说道。
“也把孙司徒得罪死了。”
“他的目的,正是如此。孙司徒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你有何见解?”晋王问。
被问到后,早就已经有想法的魏翊渊直抒胸臆:“二哥,此时你一定要礼贤下士,亲自接见解元,并且要隆重。当然,隆重之意并不是以多的礼,只是见面就是给他面子了,主要是让京都人都知道,宋时安已经拜于你的麾下。”
“可收揽此狂徒…不会引来麻烦吗?”
“他不狂啊二哥。”
较真的,魏翊渊说服道:“倘若真的是狂生,在分座位那里就应该怒了,何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