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很重的说法。
意味认可了自己年轻一代领袖的身份。
来自于皇子的话,能够是轻飘飘的吗?
可现在,我单独找他,却无任何的评价,认可,叮嘱。
这中平王是要……
坐在王驾上,魏翊渊闭目养神。
“殿下,那人好像是宋氏的解元。”
这时,身旁骑马的卫士对着马车车窗边上,小声的说道。
缓缓的,魏翊渊揭开了车帘。
在路边,那位放浪形骸的解元,东倒西歪的走着,哪怕是‘皇子车驾出行,百姓叩首,官员行礼’这种须严厉遵守的礼法,他似乎都没当一会儿事。
“殿下,要呵责吗?”随行的御林骑兵问道。
“没看到解元是喝醉了吗?”
魏翊渊冷淡回应一句后,放下了车帘。
王驾远行。
而宋时安的醉意,也在瞬间消匿,表情重归敏锐冷静。
停下脚步,他回首司徒府的方位,心意决绝。
草你妈,我直接跟你爆了。
………
中平王车驾到了晋王府,在下了车后,他便快步进了府里。
“晋王在哪?”魏翊渊问。
“回殿下,在书房,奴婢这就去禀报……”
没等她说完,他便直接朝着王府书房而去。
到后,‘噗通’的推开房门。
“子尚来了。”
正在提笔练字的魏翊轩头也不抬,听到这个‘目中无人’的动静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皇兄,都何时了,还在这里练字呢?”魏翊渊走到了旁边。
“古师曾教导,练字修炼心性。”
他继续的抄着古易新的字帖,丝毫不为所乱,在把最后一个字写完后,他抬起头来,问:“何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