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忍耐到最后?”
“他就是想出名。”
“二哥英名。”
魏翊渊点头,接着道:“屯田,那是父皇要干的事情,必然会侵害扬州孙氏的利益。几日后述职,父皇肯定会择一县,让其赚够政绩,几年之后,委以重任。既是父皇想用的人,二哥你就该用。”
在深思之后,晋王道:“那选他就意味着,不能选孙谦。”
“放弃孙谦。”
魏翊渊笃定道。
今日他去,本意是为了收孙谦。
但途中,他改变了想法。
“不,不。”抬起手,晋王有些挣扎后,道,“不能做此二选一,接见宋时安。”
“……”听到这个,魏翊渊直接有些急了,反问道,“那四哥去见了怎么办?”
“那就让他去。”
对此,晋王表现得很沉稳:“这个‘广纳门客’的美名,给他吧。”
父亲已经老了,身体也没那么好。
在这个节骨眼上,子盛敢去碰这样一个风云人物,可以说把‘野心’两个字都写在了脸上。
晋王是这样想的。
魏翊渊也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只要什么都不做,就不会做错。
可是,四哥也是嫡子,也有继承的法理。
怎么能够什么都不做呢?
“二哥。”魏翊渊看着他,语气焦急的说道,“你不能等着父亲把大位传给你啊。”
听到这个,晋王脸上一沉,抬起手指,严肃的压低声音道:“子尚,此话不许再说了!”
………
“男儿何不带虞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请君暂上云霄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解元这首诗,真是豪气干云啊!”
“而且在司徒府邸,他竟然说出‘你的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