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曾有过这种香味哩!”郑氏从旁道,迫不及待打开自己的香盒。
是另一种香,温暖、浓郁,不能凑近闻,拿远一些,其香浓甜如蜜,丰腴似玉。
郑氏欢喜得要不得,刚才闻了赵七娘的香,她爱,现下闻了自己的这个,更是爱了,这香在京都城找不出。
不说郑氏,就是赵七娘也喜欢。
林记在京都是首屈一指的香料铺,只怕连林记都制不出这样的香,更别说其他。
如今市面上的大多香,无非就那么几种,香得喷人。
看来这位念娘当真有几分本事,只怕以后京都的香行要重新洗牌了。
……
郑氏带着仆妇出了云裳阁,乘着马车回了自家府宅,因太喜闻那香,便打开香盒,拿指在手腕上抹了些。
待回到宅院后,郑氏问一边的下人:“老爷回了没有?”
下人回说:“老爷在丝竹轩。”
郑氏听后,暗骂了一声小淫妇,惯会装清高样,当自己是高门显贵的小娘子呢,不过就是花楼迎欢卖笑的姐儿,被她家老爷花重金买了回来。
最后将她安置在浣花坞,才住进去没两天,就生出幺蛾子,在老爷面前哭诉,说什么不愿住浣花坞,问她为什么,她便说,这院名里有个花,她不喜花,让她想起自己从花楼出来的。
老爷听后让她自己改名,她就起了个“丝竹轩”。
那院子同她的院子只隔一道墙,一有动静,听得清清楚楚,哀哀凄凄地也不知唱得什么,等她唱过后,总能听到她家老爷在一边慨然。
然后当夜就留在那小贱的院里,她这里便盼不到人。
郑氏年近四旬,说年轻罢,不似那妙龄少女,说不年轻罢,她保养得当,身量高,体格丰盈,自有一股别样的韵味。
可自打这个兰心来了后,老爷便常宿那边,偶尔来她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