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不是自己国家,也就放下心,不过再看江念时,倒带了些同情:“你一妇人远渡而来,当真是不易,你家夫君呢?”
“嗳!一言难尽……”
赵七娘听到此处,也有些唏嘘,一个女子居然敢渡海到异国,还开铺面做生意,这份胆识叫她高看。
“坐下喝杯茶水,平日里有什么难处,隔壁左右的只管开口。”赵七娘说道。
江念微笑道谢:“现下倒没什么,我适才调了两盒香膏,一盒给七娘,另一盒赠予郑夫人,二位莫要嫌弃。”
说着,让秋水将香膏奉上。
两人的丫头接过,再转呈到二人手里。
赵七娘又邀:“我让丫头看茶。”
江念不多待,说道:“谢七娘赐茶,只是店中事务还多,一时间抽不出身来,待我料理得差不多了,再来讨茶。”
说罢向二人施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秋水从后说道:“娘子,那香膏可是精贵,就这么送出去了?”
江念微笑道:“咱们初来乍到,先把左右关系打点好,再者,香料铺子的生意还需她们帮引,都是相互的,走,再去隔壁的首饰铺。”
“嗳!”
待江念走后,郑氏看了眼手里的香盒,本不将这东西当回事,随手得来之物怎能入她的眼。
可那瓶身精细贵巧,她花重金买来的胭脂的外盒也没这个好看,竟让她有些喜爱,于是又好奇地看了一眼赵七娘手里的香盒。
“哟!你这个也好看。”
赵七娘的香盒是瓷的,海棠色,描着葡萄纹金边,底部又有一圈宝蓝色的碎鳞。
她将香盒打开,幽幽的香气升起,带着清冷感,清冽且悠远,像是小河边的野花,自然纯净,一点也不艳俗。
赵七娘被这香兜住心神,忍不住拿近了些,再去闻。
“京都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