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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花院女子,同徽城府令家的郎君起了冲突,说起来也是荒唐,他这人还算老实,那日却被几位友人拉去花院,同他一道的几人是那花院的常客,花院的妈妈便叫了几个姐儿来陪侍,这本也没什么,坏就坏在陪他的那女子是府令家郎君,羯田,蓄养包占的,从不对外接客,那妈妈必是料着府令家郎君那日不在,便让那位姐姐出来接客,谁承想……”
江念猜到了:“那个叫羯田的去了?”
“可就这么巧呢,撞上了,当时府令郎君什么也没说,却把花院和书生都记恨上了,那妈妈是个精明人,托人在中间软语调和,后又借机带着她家姐姐去府令后宅,唱曲儿赔不是,府令家郎君心一宽,便不同她们计较了,可对书生却不手软。”
“从那之后,麻烦上身,常常吃官司,就是没有官司,也被一些鸡鸣狗盗之徒搅缠。”
情姑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唉了一声:“人是个好人,命差了一点,像他这样,得罪了府令家的郎君,指望府令举荐这条路算是绝了,只能另想办法。”
“走这前,我问他,他说京都贵人多,想去那边试试运气,我见他这些时不回,还道他找着门路了,怎么成这样子,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一声嗤笑响起,打破沉闷的谈话:“这傻子定是被那几个所谓的友人设计,知道那日羯田要去,故意诓他去,特意安排羯田的相好作陪。”
江念转头看向呼延吉,嗔了他一眼。
在呼延吉嗤笑的同时,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你笑什么?很好笑?”
崔致远早就醒了,一直闭眼装昏睡,情姑同人议论他的事情,这让他觉着自己很凄怆,他这个当事人还是闭着眼睛的好。
那件事后他不是没想过,自己被人陷害,那几个所谓的“好友”想阻断他的仕途,可当会过意来,为时已晚。
呼延吉把身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