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世,不想知道自己当初是为何被抛弃。
可昨日在“昏迷”被迫听到后,他难免会生出好奇。
他的生母没有抛弃他,他试图在蓝萨莱的眉眼里,找一找生母的痕迹。
……他们是兄妹,会很相像吗?
蓝萨莱的思绪早在昨日便收拾好了,此刻淡然得很。
他伸手探向阿粟的颈脉,片刻后眉眼讶然上挑,他又迅速伸手探寻阿粟的手腕确认。
随后,回复江元音的提问:“不必引蛊了,他体内两股相冲的脉象已经相融,他把体内的蛊王控住了。”
江元音有些难以置信的总结确认问道:“大祭司的意思是,阿粟无师自通,学会了控蛊,从此不必担心被体内蛊王吞噬,蛊王还能为他所用。”
蓝萨莱不卖关子,颔首回道:“是,看来禁地一行,他是因祸得福。”
他眉眼里难掩欣慰与赞赏,再次认真打量起面前的稚嫩的少年来,实话实说地肯定道:“你天赋惊人,若愿用心学习,假以时日,必是百年一遇的控蛊师。”
蓝妙妙天赋在制蛊,在控蛊方面便稍显薄弱。
这是他第一次在阿粟身上,如此强烈地看到故人之姿。
……不愧是如月的孩子。
江元音与齐司延一听,便知蓝萨莱的言下之意。
他改口了,从“苗疆蛊术不外传”到“百年一遇的控蛊师”。
显然,他是想认阿粟,将阿粟留在苗疆?
江元音完全尊重阿粟的自我选择,所以也不出声干扰,安静旁听阿粟与蓝萨莱的对话。
阿粟忽然情绪上扬不少,褐色的眼亮闪闪的,欣喜地问:“不用引蛊了?那我可以和夫人一起离开苗疆了对吗?”
他不用再留在苗疆,等着引蛊了!
蓝萨莱眸光暗了暗,有些话到了嗓子眼还是咽了下去,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