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祁让给她揉肚子的手不动声色地向上移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点总没坏处。”
晚余没有察觉他的企图,仍在想江晚棠的事:“她为什么要让我出丑呀,我又没得罪她?”
祁让的手握住一只,面不改色道:“可能因为她嫉妒你嫁了我这样一个美男子吧!”
晚余:“你说事就说事,非得捎带着夸自己一句。”
祁让轻揉慢捻:“这也不算自夸吧,顶多算是实事求是。”
晚余忍不住哼了一声,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手已经换了地方。
“哎,你这人怎么……啊……”
……
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了三更末尾,晚余筋疲力尽,总算不用担心失眠的问题。
两人相拥着美美睡了一觉,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地坐着马车进了宫。
祁望在乾清宫等得望眼欲穿,一看到祁让,便发了一大通牢骚,质问他为什么到现在才来,有没有把他这个兄长放在眼里。
祁让说:“没有,我刚成亲,满心满眼都是我媳妇儿,实在腾不出空给你。”
祁望气得要把他打出去,看在弟媳妇儿的面子,才决定不和他计较。
胡大总管殷勤地跑前跑后,张罗了一桌子茶点招待祁让和晚余,杵在那里乐呵呵地看着两个人,乐得合不拢嘴。
祁让被他看得不自在,瞪眼道:“狗东西,看什么呢你?”
胡尽忠嘿嘿笑道:“王爷和王妃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奴才越看越欢喜,怎么看都看不够。”
祁让:“……”
这人就是有毛病。
自个不中用,在别人身上过干瘾。
用王宝藏的话说就是变态。
祁让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甩到他脸上:“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本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