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笑出声来:“这不是正常现象吗,有什么害羞的,你要是不急,就当我没说,咱们接着睡。”
晚余当然急,又不好意思承认,气得直拿眼睛剜他。
祁让幽幽道:“看我做什么,要不要我抱你去?”
“不要。”晚余一骨碌爬起来,从他身上翻出去,自己去了净房。
回来后,祁让叫人给她送了燕窝粥和几样点心,陪着她吃了一些,吃完又洗漱一番,两人这才重新躺回被窝里。
晚余说:“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你也不叫醒我,接下来只怕要睡不着了。”
“睡不着,那正好……”祁让意味深长地说道,手已经不规矩地钻进了她寝衣里。
“哎呀,你怎么像个饿死鬼。”晚余抓住他的手不许他乱动,“你再这样,明儿我就和你分房睡了。”
祁让说:“我不乱动,你刚吃过东西,我帮你揉揉肚子省得不消化。”
“真的?”
“真的。”
晚余松开手。
祁让当真给她揉起了肚子。
他手掌宽大又温暖,动作不轻不重,揉得很舒服。
晚余放松下来,和他聊起了天:“午宴上,江晚棠到底做了什么?”
“没什么。”祁让语气轻松道,“大概就是想让你当众出个丑吧。”
“出什么丑呀?”晚余问。
祁让想了想,说:“可能是在酒里放了点腹泻之类的药吧,听说她回去后肚子疼了好久。”
晚余吃惊地昂起头:“她也太坏了吧,我要真的当众出丑怎么办?”
“不会的,这不有我吗?祁让轻蔑一笑,“她那点小把戏,逃不过我的法眼。”
晚余还是觉得后怕:“你总有不在我身边的时候,看来我以后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不能着了别人的道。”
“嗯,你这样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