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尽忠忙双手接住,喜笑颜开:“奴才谢王爷恩赏。”
说完还不走,又看向晚余。
晚余也给了他一个大红包。
胡尽忠这才满足,拿着红包屁颠屁颠地退了出去。
小福子守在外面,小声问他:“师父,您胆子也太大了吧,也不怕王爷生气。”
胡尽忠拿红包敲他脑袋:“你懂什么,王爷大婚是喜事,闹喜闹喜,喜事就要闹一闹才好,王爷非但不会生气,还会很高兴,打起赏来自然大方。”
福子又学了一招,打心底里佩服王爷给他找的这个师父。
胡尽忠出去后,祁望问起了江晚棠的事,问她怎么突然就被送到尼姑庵去了。
晚余吃了一惊,猛地看向祁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不知道?”
祁让本来不想让晚余这么快就知道的,怕影响她新婚蜜月的心情,不承想祁望竟直接问了出来。
这样一来,他没法再隐瞒,便轻描淡写地把事情说了。
祁望听完颇为唏嘘,说先前只觉得江大小姐娇纵跋扈,没想到心肠如此歹毒,竟敢对王妃下毒手。
好在江连海动作快,不等事情发酵就当机立断把人送去了庵子里,若是让那些御史们听到风声,只怕又要闹得满城风雨。
祁望说:“那就先这么办吧,后天的早朝上朕再好好敲打敲打江连海,让他亲自去王府给你们赔不是。”
祁让摆手:“没那个必要,我们也不是很想见他,倒是你这个皇帝,我成个亲,你给自己放了五天假,是何道理?”
祁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讲,我这不是为了等你吗,你第二天就该带着弟媳来看我的,硬是拖到了今天,你是何道理?”
祁让:“……不是我不愿意来,实在是晚余这几天太过辛苦,身体吃不消。”
晚余的脸刷一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