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原本认为,这只是种罕见的,类似‘发出潮汐声的海螺’一样的生物。
就像皮癣。
只要靠医生,动用些手段,就能轻松去除。
儿子疯了,但好歹没弄出什么‘大事’——惯常责骂儿子的安切尔先生也没把这件事想的过于严重。
比起‘不明不白’的法术,会招惹来食人的怪物,一个耳朵里的‘小乐团’有什么大不了?
就是种未被发现的‘海螺’…而已。
直到他听完罗兰的描述。
“快!尽快!”
他再不看自己的儿子,拉着妻子的手腕,急切地把人往仙德尔怀里推。
这可不礼貌。
但他顾不了那么多。
“求您!帮我的妻子治病吧!先把她治好,然后是我,仆人们!”
他抹了把脸上的络腮胡,混着汗水越来越服帖。
事情到此地步,首先要拯救还有可能拯救的人。
“无论我付出多少!柯林斯先生!那两把刀是您的了。包括安切尔家的存款,我父亲留下来的画和诗集!”
「我有点想要鼓掌。」
-
的确。
「见识了那么多的人,这位是少数足够果断,也有能耐制住自己贪婪的人。」
罗兰当然乐意帮忙。
不过首先要看看,约翰·安切尔究竟‘病’到什么地步。
他要求老安切尔使唤仆人,把约翰捆在床上后,按住他的脑袋。
接着,用油灯靠近他的耳朵。
当火光照亮青年狭窄细长的耳道时,所有在罗兰一侧的人都倒吸了凉气——
包括眼里满是绝望的安切尔夫人。
随着被那根头发‘逼退’的珍珠外,火光中…
罗兰看见了更多的珍珠。
它们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