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但又透着股疯狂。
“等你和我一样,见识到这东西让人有多快活,就再也不敢这么讲话了。您似乎从来不认为我能干出什么好事?这算好事,还是大事?您心里清清楚楚,早知道它多美妙了,是不是?”
约翰·安切尔越说越快,脸上浮现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它比酒后要快乐,比女人更要快乐!这东西有什么坏处吗?没有。只是让我们快乐,让我们体验从来没有人体验过的美妙感觉——”
听着儿子的话,即便作为母亲,也没法再昧心赞同了。
自她瞧见约翰耳朵里的‘珍珠’,她就总感觉不自在。
似乎…
有什么东西,在她耳朵里‘喀喀’作响。
“去他妈的快乐!听着,从今天开始,我不允许你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治好病前,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一步都不许出去!”
“倘若你还不改正,就永远在屋子里‘快乐’吧!”
老安切尔指着儿子,骂了几句让妻子难堪的脏话。
接着,他恳求罗兰,为儿子去除这个‘去他妈快乐’的‘快乐’。
——同时,也求罗兰帮帮他和自己的妻子,帮帮宅子里的仆人们。
他还没弄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实际上,先生,我帮不了您的孩子。”
“什么?”
“也许您和您的夫人,仆人们来得及。但我看约翰·安切尔…为时已晚。”
“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怪物会深入人的大脑…我想,您应该清楚强行把它拽出来的后果吧?”
罗兰的话让安切尔浑身发麻。
和妻子一样,他现在也仿佛感觉到耳朵里喀喀作响的存在了。
——凡人不大能理解‘异种’的力量。
就像这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