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
“你没有考虑过,将丰塞卡女士接回家住?”
罗兰不会提‘结婚’,他们之前聊的够多,没必要再讲笑话。
“罗兰。”
费南德斯给自己扣上帽子,紧了紧袖口。
“到巴西尔登查案要小心。记得带上克拉托弗。”
他转过身,看向肩披月纱的年轻人。
“晚安。”
…………
……
前往巴西尔登前,泰勒家的听差送来了一封信。
信里是兰道夫手写的一句话:
「你的信。」
信里有信。
第二封信压着火漆,里面的回复更短。
「好。」
罗兰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直到他想起几日前在泰勒家,给鲁伯特·贝内文托写了什么。
第二天清晨,罗兰乘车抵达了约定的地点。
仙德尔早早等在那儿了。
她穿了条红黑相间的格子裙,雪白颈项间挂了一条樱桃色的项链。兜住灰发的波奈特上缝着小玫瑰,撑着一柄树枝纹的草莓色阳伞。
像该被永远留在画布上的角色。
“仙德尔小姐可真美。”
哈莉妲轻声感叹。
她认为柯林斯先生身边,最漂亮的女性就是仙德尔·克拉托弗(虽然本人很可怕),其次才是萝丝。
“是啊,她确实无与伦比。”
下了马车。
哈莉妲很有眼色地接过阳伞和仙德尔小臂上挂着的条状挎包,只小声问候了一句,便退到自己主人身后,半句话都不多说。
仙德尔很满意。
看打扮也知道,她今天心情不错。
安切尔先生租住的房子不远,两个人等了不到三分钟,风尘仆仆的老先生就赶了过来——他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