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因。
“咖啡,先生,小姐,哦,还有这位——”
“她叫哈莉妲。”
一辆长租的马车配车夫(顺序没错)将带着他们驶离伦敦,前往埃塞克斯郡。
路上,老安切尔详细给三人补充了当天俱乐部中来不及说的。
一些小约翰身上发生的怪事。
“…他是个好小伙,在切滕汉姆上学。半个月?大概,我应该能记得,是半个月前。他跌跌撞撞进了门,整个人脸色不怎么好——我妻子说,他当天没吃太多,草草上了楼。”
“哦,他还问仆人,家里有没有乐器…”
老安切尔还不算太蠢,当事情发生后,就立刻召集了仆人与妻子,将所有发生在儿子身上的怪事通通记了下来。
“还有血。”
提到这个词,他就像只躁动的动物,整个人忽地紧张起来。
“…我发誓,有仆人在他房门口闻见了鲜血的气味…那恐怕是羊血。”
“你怎么能确定?”
老安切尔搓了搓胳膊:“小姐,我们住在乡下。”
仙德尔挽住罗兰的胳膊,把头稍稍侧放到他的肩膀上。
“羊血。”
她轻念了一声。
“每一个用到羊血的仪式都足够邪恶,安切尔先生,您的儿子恐怕干了一件足够让他化为灰烬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