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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八章 墨骨白衣(3 / 8)

疤却让他握拳时总习惯将拇指往里扣半寸,四指蜷曲的弧度也异于常人。”

他边说边比划,“你看画里这手势,简直一模一样。”

王桧连连颔首,补充道:“不止。你再看他侧身时右肩微耸、左肩沉坠的架势——那是独孤家‘破军枪’起手式的根基。独孤子弟站姿都带三分枪架子味,但独孤弋阳尤甚。他爹独孤陌当年骂他‘睡梦里脊梁骨都是直的’。”

魏长乐缓缓将画轴又展开几分,让烛光更饱满地浸透纸面:“二位兄长确信?”

“老子和他打了多年交道,这身骨头架子烧成灰都认得。”窦冲大手一挥,坐回石凳,端起已凉的酒一饮而尽,“只是一开始没往那儿想——毕竟那人消失太久了。”

王桧也落了座,指尖轻叩桌面:“我也确定。独孤弋阳虽比我小几岁,但自幼便老成。这站姿,这气韵……画这幅画的人,定是当年见过他真容的,否则绝抓不住这骨子里的东西。”

魏长乐不动声色地卷起画轴,动作极缓,“独孤弋阳……是辅国大将军独孤陌的公子?”

“独子!”窦冲放下酒杯,瓷底碰石桌,一声脆响,“独孤陌三十岁才得了这么个儿子,视若珍宝——虽然管教严苛得近乎残酷。”

王桧接话道:“独孤弋阳这人,和我们这些膏粱子弟迥异。我们习武,多半是为强身健体,或是族中要求,走个过场。可他……”

他顿了顿,眼神飘向亭外沉沉夜色,似在追忆,“他好像生来就该活在金戈铁马里。听说他抓周时,绕过笔墨玉器,一把攥住了他爹的佩刀刀穗。五岁能挽小弓,七岁便能骑无鞍马在校场疾驰。”

“武痴。”窦冲嗤笑一声,“我们年少时聚饮,聊诗赋他打瞌睡,谈风月他如坐针毡。可一旦说起古战阵、兵器谱,他两眼放光,能拽着你从三更说到鸡鸣。他那点月俸和例钱,全砸在搜罗古兵刃、残破甲胄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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