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信仰者。去圣像作坊当学徒工,似乎单纯是为了体验下喀山的底层民众生活。”
伊戈尔听叶夫盖尼说起过北川秀的采风之旅。
采风是文学家们最常做的事,不过大部分人是借着采风之名游山玩水、吃喝嫖赌,只有极小一部分人是真在采风。
但即便是那极小众的一部分人,也不会像北川秀那样较真。
“哦,听叶夫盖尼说,他还制作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圣像’,见人就送什么的。”伊戈尔在阿列克谢的办公室里看到过一尊小小的圣像,看起来像是双头狼,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神明。
总之能真的去底层采风,还真学到了一门手艺,北川秀的行为再度震惊了这堆文史系的教授们。
沉默,沉默,又是沉默。
“.也许有朝一日,他真的能成为第二个托翁.”菲莫维奇低声道。
能让这个老家伙认可,北川秀的大概率能征服绝大多数的沙俄人。
伊戈尔长吁一口气,自己这个翻译作者看来也稳了!
“这世界上只会有一个托翁。”一向和菲莫维奇不对付的维肯季忽然说出了赞同死对头一贯以来观点的话。
不过旋即,他又补充了一句:“同样,这世界上也只会有一个北川秀。”
列夫·托尔斯泰是列夫·托尔斯泰,北川秀是北川秀。
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文学家。
谁也没有必要像谁。
“你说的对。”菲莫维奇用认同终结了这次的争辩。
四十多年来,两人竟然能在一件事上达成共识,伊戈尔都想掏出手机纪录下这一刻了!
与此同时,遥远的日本文学界也陷入了一阵对《童年》的热烈讨论中。
早在上一期《文艺》里,森哲太郎用巨长的介绍文剧透了部分阿廖沙自传体三部曲的内容后,日本互联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