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爱民终于低低开口,那声音被他压得极低极哑,像一只老旧留声机放出的断裂唱片:
“你……知道我是谁……”
贾张氏浑身僵硬,大脑一阵空白,眼前一黑,几乎要昏厥。
“你……欠……的……”
赵爱民一字一顿,声音慢如滴水,却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脊背发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