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嘴角浮现一抹细笑，像是在品味一个极有意味的故事结局。

他先去找了刘海中。

那家伙住在东厢，屋里堆满了旧木材，床脚还绑着一只养了多年的老猫，叫“团团”。赵爱民蹲在墙角，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子，里面是一条橡胶制成的假蛇——但颜色逼真，鳞片还带着反光，尤其是那双绿玻璃珠子做成的蛇眼，在夜里亮得骇人。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门边，轻轻将蛇从门缝塞进去，用一根极细的透明丝线控制它的方向，让它一点点向刘海中的床边“游动”。院中风声阵阵，他甚至还吹了几声口哨，让空气里弥漫一种低频的嗡鸣。

屋里传出一声极轻的“咕哝”，刘海中在说梦话。

“别来啊……谁……谁让你进来的……”

赵爱民贴在墙边，嘴角轻扬，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兴奋。他轻轻一拉丝线，蛇头就搭到了床沿。

“团团”突然炸毛，喵地一声跳了起来，尾巴弓得老高，冲着假蛇扑过去，却在闻到气味后警觉地后退几步，咕噜咕噜低声威胁。

“啊——！！！”

刘海中的惨叫骤然炸裂夜色，紧跟着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翻滚声。他肯定是从床上翻下来，直接踢翻了床头凳子。他那招牌的大嗓门瞬间惊动了四合院另一头。

“出啥事了！”秦淮如披着一件花睡衣打开门，手里还抓着个炒菜锅当盾牌，“咋咋呼呼像见了鬼！”

“有蛇！”刘海中的声音抖得像筛糠，“妈的，有蛇！绿眼珠子的，瞪我……在我床边儿！”

赵爱民躲在墙后，笑得几乎岔气。他手一扯，那橡胶蛇飞快被他收回来，缩进袖中。

“真有蛇？”秦淮如嘴角一歪，显然不信，“你这人白天吓唬人，晚上还做噩梦，丢不丢人。”

“你不信你来看看！我家猫都吓得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