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好！来的时候，你若说清楚，我们来这是为了这些贪官污吏，我们若来了，也认了！如今，事态变了，我们死就死了，温默是个女人。”许师傅说到这，哽咽了下：“不，她还只是个孩子！你喊那么多人，八个人啊！拿着枪伏击她，你还是个人吗？！”

温行鹤鼻翼微微扇了扇，他的手抖了起来，茶水洒到了手上，他忙将旁边一放，道：“你说什么？谁，谁伏击她？”

“装，你继续装！”许师傅抬头想喝口酒，却忘记酒壶空了，气得将酒壶往墙上砸去，内功深厚，砸得稀碎。

“你说清楚，谁伏击她，你去了看了吗，确定是她？”温行鹤站了起来。

许师傅便将什么时候听到的传闻，红衣少女、长鞭、许多长辫子男人拿枪伏击等等说了遍。

“现场打斗痕迹被雪盖住了，但树枝有红色毛料，树荫下有鞭痕，我没看到尸体，他们说都拉走了。”许师傅从怀里掏出个小耳环，那是个翠白的圆珠，是温行鹤在她十六周岁生日时送给她的，还笑说你整天打打杀杀的，去打个耳洞。

当时她便说，我才不要打耳洞，难不成杀敌人的时候，耳环子晃荡？那会被敌人扯下，连带耳朵都伤到的。

“是战士，也是女娃子嘛。”温行鹤笑着将这对耳环放到她手里。

她双颊绯红，嘴上不说什么，倒是当天就去打了耳洞，听说咯咯咯笑了半宿，还戴着在房间里换了好些漂亮裙子。

只是出门在外，从不戴。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和她打了个照面，见她戴着耳环就觉得不对，问她也不说，只紧了紧我的衣服，说许爹爹，你以后要记着按时 吃饭。”许师傅红了眼眶，但他紧盯着温行鹤的脸，不错过他的任何细微表情：“这是她取下来送给我的。”

“几点的伏击？”温行鹤问道。

“听说是下午两点左右的事。”许师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