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在这等着,没我命令不许妄动。”许师傅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跟着自己过来的这群兄弟,拎着空酒壶,转身便朝着会客厅走去。
抬脚,轰地一声,门倒了下来。
“谁?!”会客厅里的贵客是从轮渡上下来的大清国的贵宾,被
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哆嗦,慌张地看向温行鹤。
“放肆!”温行鹤怒斥道。
“喝多了,不好意思啊,这位老爷。”许师傅抬起脚便踩到了那位老爷的桌子上,晃了晃酒壶,酒气扑面而来,仰头一饮而尽,一些流到了下巴,他伸出手擦了擦后,甩了下,酒点子甩到了老爷的脸上。
温行鹤脸色微微异样,他与许师傅相识于微时,又怎会不知他海量?莫说这么一壶两壶了,七八壶也只是多打几个饱嗝,多撒几泡热尿而已。
“赵大人,不好意思,这位是……这是府上一个没规矩的小厮喝醉了酒,您这边先请,去后院温温茶。”温行鹤立刻起身,随从忙迎着赵大人往后院走,这赵大人本以为会把这‘小厮’赶出去,但见温行鹤如此招待,忙瞥了许师傅一眼,许师傅瞪着他,满眼通红,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无论在国内是个什么角色,这是英格兰,自己是乔装而来,有些憋还是吃了的好,忙起身跟着小厮离开。
“为了温默?”温行鹤并不看许师傅,低头喝了口茶后微微叹气:“你放心罢,我给她带足了钱币,吃饱了饭走的,还给了她金佛,能保佑她。”
“保佑她不入地狱?温行鹤,你怎么这么狠心!她可是你的义女啊!”许师傅伸手指着他的鼻子。
“她不走,我们都得死。”温行鹤冷下了脸,也不拨开他的手指头,双目冷静地看着这位打帮大当家:“事关政事,这叫顾全大局!”
“温行鹤,我们来这是为了御玺,而找回御玺是为了大清的龙脉,为了大清的龙脉是为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