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肯定吗?”
“肯定,因为我问了个警署的朋友,说是两点左右。”
温行鹤整个人顿时往下松了松,重新坐了下去:“那没事,跟温默没关系,我给她定的两点二十分的票,她这个人做事稳妥,通常会提前抵达,不会压着时间去的。”
“许师傅亦松了口气,他也了解温默的性格,若是两点二十分的车,的确不可能两点左右还在郊区,她从不压着点做事。
“她得走,否则的确有灭口的可能,其实,若不是我提前与李家建立了联系,恐怕也会是弃子,先不提这事,你先出去,我要和赵大人有正事要谈。”温行鹤道。
“温默,什么时候回来?”许师傅问道。
“不会回来了。”
“不会回来了?”
“对,她回来对她,对我们都不利,我已经给她弄好了新的身份,给了盘缠,一尊金佛,那可是大内的好东西,纯金的,定能佑她一路平安。”
“你真没下手?”
“当然。”
“若你下手了,我带着打帮的兄弟们都走。”
“好。”
此话毕,两人都愣了下,并同时别过头去,不看对方。
男人间的情谊对于其他人而言,或许只是杯酒言欢,但对于温行鹤与许师傅而言,则是拿命,且拿自己全家族的命豁出去的彼此相助。
许师傅手里最大的底牌,也只有‘我带着打帮的兄弟走’,恩断义绝,而温行鹤能有的最大限度,只有‘我让你带着你的兄弟走’,销声匿迹。
“为什么要给贝勒爷当狗?”许师傅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我不是给贝勒爷当狗,我是给大清国当狗。”温行鹤道。
此话毕,两人双眸又同时看向对方,碰了下后,又看向别处。
昔日能豁出命的兄弟情,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