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酒馆畅饮了几杯,绕道到大英博物馆转了转,那儿开始开了个‘东方馆’,啧,他们怎么不说大清国馆?东方馆里没什么东西,但腾的空间很大,逛了会儿肚子又饿了,就又去点了些肉,又喝了点酒,就到晚上了。”
温行鹤铁青的脸有些发乌。
掌手30下,打的她手心青肿。
“知错了吗?”温行鹤斥道。
十指连心,温默的右手抖了起来,她飞速地抬眼瞧了眼温行鹤:“知错了。”
话音刚落,却打了个饱嗝。
再掌手10下,手心打出了血。
“吃得挺饱,两顿肉两顿酒,我说,你打的那兔子,是饭前吃还是饭后吃啊?”温行鹤讥道。
“一部分饭前吃,一部分就酒吃。”
再掌手10下,手心倒不渗血了,黏糊糊的。
温行鹤道:“我跟你说多少次,和他保持距离,免得影响东方古物协会会员的身份,要以大局为重,知错了吗?”
温行鹤第三次只打了10下,可见他心疼,一旁的许师傅挤眉弄眼,暗示温默见好就收。
可温默的酒劲似乎上头了,头摇了摇:“那一两百号大清国人,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若这种小事都会影响会员身份,那只能说他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御玺关乎龙脉,岂是这区区一两百奴才们能比的?”温行鹤边说边再次拿过戒尺:“伸出手来。”
温默哼了声,手伸了出来,怒火涌上道:“每次电报,贝勒爷只问银行账目是否开好,从未问过御玺,他从未问过御玺!义父,什么大局?现在报纸上都不报道战事,但你我都知道,那帮畜生已经打进了北京城!贝勒爷……贝勒爷难道不是在转移钱财吗?”
再次掌手50下。
温行鹤牟足了劲,打得她右手血肉模糊。
“左手伸出来。”他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