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这儿好好思过。”温行鹤怒斥道。
温默抖了抖白色红边鹤氅上的雪,跪到了满屋神佛和列祖列宗牌位前,跪得板正。
“要你跪倒听,我要你和那姓章的保持距离,你怎么大雪天的跑过去,怎么,你想黑手党给你一梭子?”温行鹤气不打一处来。
跪得端坐的温默脖子梗起来。
“瞧瞧,你瞧瞧,我就知道,每次跪得挺快,看着乖觉一身逆骨!”温行鹤指着她,冲着许师傅说道:“现在满大街都议论那姓章的,说他与礼扎如何对峙,如何风光,还说有个女人远远地看着,那女人,就是你吧?”
“消息真快,我人刚回呢……”温默嘟囔着。
“你上午去的黑猫酒馆,这会儿天都黑了,还快?你从黑猫酒馆那凑完热闹,跑哪儿去了?”温行鹤问道。
温默没言语,低着头。
“怎的,自己也知道闯祸了,不敢回来?”温行鹤冷言道。
温默依旧不言语。
温行鹤猛地一拍桌子:“说!从黑猫酒馆那凑完热闹,你躲哪去了!”
茶杯抖了抖,茶水洒了出来。
温默挑起眼,看向一侧的许师傅。
常言道功夫无非南拳北腿,许师傅不仅教了温默南拳,还是她太极拳法的大师傅,平日里,她喊温行鹤为义父,喊许师傅为许爹爹。
这个舞黑狮狮头的威武许爹告诉她,遇到事了,找许爹,许爹定帮你。
此时温行鹤盛怒,许爹爹却抬头75°角假装没看到,可气!平日里吃了我那么多亲手做的茯苓糕,白做了!温默心想。
“没躲。去黑猫酒馆后,觉得饿了,就去野外打了兔子,烧了吃。”
……
温行鹤铁青着脸。
温默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吃完后,觉着实在是高兴,这得喝点酒哇,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