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有心软,继续掌手,又打了近百下,双手血肉模糊,这才将几乎要断的戒尺丢到地上。
“存入些钱财又如何,大清国都是主子的。定是为了江山社稷。你跪着,跪到明日,不,跪到你想明白了为止。”温行鹤拂袖而去。
师傅在一旁心疼不已:“你犟什么嘴?这下好了,一双手别说握不了枪了,连抓筷子都费劲,起码得四五个月才能好全呢,徒增危险。”
说着,四处看看,确定无人后俯下身,低声问道:“小崽子,你告诉许爹,是不是看上姓章那小子了?”
“无关风月。”温默斩钉截铁道,但目光不看神佛,也不看许师傅,而是盯着自己几乎快要露骨的手,耳朵红红的。
当日,章片裘一如往常送来信件,上写:谢谢温默姑娘惦念,今日我去了莱姆豪斯,那附近有个船坞区,价格极为便宜,我打算将大家的住所定在那,好地方,只是离姑娘又远了些,大雪纷飞,姑娘那间鹤麾实在好看,但姑娘更好看。一切安好,勿念。
信里,附了一个小包裹,里头是枝很雅致的梅花样子的发簪。
“谁念你了?真是……真是混人,说这些。”温默红着脸,将信往床上一丢,拿起簪子想插到头发上,可手疼得厉害,也抖得厉害,若是旁人只有作罢,但她是温默。
牙一咬,忍着疼,肿起的手顶着发簪戴了上去。
这簪,果真令人娇俏。
“可我温默铿锵,更适合一把好的蒙古马刀来配。”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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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第二场大雪。
御玺的行踪有了突破性进展。
前几日协会开会,一位沙俄贵族说有人捡到了几枚皇帝的私印和官方宝玺,那人不懂随手卖了,卖了头牛的价格,着实可惜。
别说士兵们不懂了,连专门买卖大清国文物的协会成员也不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