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了相爷跟前,说话都要掐着嗓子,嗲声嗲气的,也不怕恶心自己。”
“你家相爷生得一副沾惹桃花的面貌,咱们有什么办法呢。”
温青园闷闷的憋了下嘴,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起来。
自家夫君,哪里会愿意让别人多瞧了去,还瞧那样久,若非那人是阿澈的表妹,便是拖出去挖去双眼都不为过的,小小年纪尚未及笄,就这样明晃晃的盯着别人家的夫君瞧着,哪里有半分真经姑娘家的样子。
“啊!对!还有那个姑母的儿子!”
说起这个人,春蝉瞬间火冒三丈。
温青园丝毫不怀疑,若是那人此刻站在这儿,春蝉一定会上去手撕了他。
缩了缩脖子,温青园皱眉:“那人怎么了?”
“那人,就是个登徒浪子!”春蝉咬紧牙根,气的眼眶通红:“今儿个,咱府中有些姿色的婢女,七七八八都遭他调戏了一番,别说是瞧见他人了,现在,奴婢只要一想起这个人便会觉得恶心。”
“他也调戏你了?”
“……是……”
春蝉委屈的憋着嘴,眼泪明晃晃的挂在眼角,泫然欲泣。
只要想起被他拉过小手,春蝉便觉得浑身犯恶心,她真怕夫人答应让他们一大家子住下,那样一家子人,定会将他们好好的相府搅得鸡犬不宁的。
温青园这头还在那深思,结果前脚刚踏进花厅,眸子便不偏不倚,恰巧瞧见了坐在下位的粉衣女子,一手抻着下颚,脑袋朝着傅容澈坐着的方向,含羞带怯的眨巴着眼,半点没有遮掩和挪开的意思。
她这一进来便是这样,也不知道她究竟瞧了有多久,真真是不怕脖子累着!
温青园心里憋着气,眼底不自觉暗沉下来。
真真就是没有半点家教的女子。
上座,方还冷面不虞的傅容澈,一见到温青园,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