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才那气焰,瞬间消散了不少:“咱们相爷这回也不知是怎么的,竟然点头让他们进来了,只是,住不住下,还得另说呢。”
“为什么?”
“相爷说,您是这府中的当家主母,得问过您的意见。”
说起这个,春蝉的嘴角便止不住的上扬。
相爷待夫人可真好,以后,她也想找一个这样爱自己的夫君才好。
“什么?”温青园闻言,瞬间瞠目结舌:“他当着姑母一家的面说的?”
“不是不是不是。”春蝉见温青园惊着了,忙摇脑袋:“私底下,白羽问的,奴婢正巧听见了。”
“那就好。”
温青园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她家阿澈被人说是什么惧内云云。
“走吧。”温青园穿戴齐全,眼角微微上扬:“听你这样说,那一大家怕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咱们可不能让相爷一个人应付。”
春蝉跟在温青园身后,帮她带了个汤婆子。
半道上,她支支吾吾的,斟酌了许久,还是决定同温青园说:“夫人,依奴婢看,那一大家子都不是什么善茬儿,尤其是相爷的姑母还有她带来的女儿。”
温青园漫不经心的挑挑眉,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想起今日瞧见的场景,春蝉便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嫌恶的直皱眉:“咱们相爷那位姑母的女儿芳龄十四,与夫人您差不多大,长得尚且能看,奴婢却觉着她较夫人您,要差远了,且,还半点不懂矜持与廉耻为何物,也没点规矩。
今日打她一见着相爷,那双眼睛就没挪开过,奴婢虽不懂男女之间的感情,可她瞧咱们相爷那眼神,明眼人儿都知道有猫腻,她那双眼睛就跟长在咱相爷身上了似的,相爷走到哪,她的眼睛就跟到哪。
且,明明奴婢先前给她打碎银那会儿,她还凶神恶煞,气质颇像个市井泼妇,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