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张巡拦那一份准备好了。麻杆,把包袱给我。”
“好嘞。”
麻杆一直负责看管着装银子的包裹,就算刚才喝酒,他也是包裹不离身。
沈宽接过包袱,当着张公起的面打开,哗的一下,里面露出一堆白花花的银子,晃得张公起一阵眼花,眼中顿时升起一抹掩饰不住的贪婪。
沈宽嘴角微扬,从包裹中摸出一锭十两的银锭,推到张公起面前:“张巡拦,这是你的。”
“啊?使不得,使不得,张某寸功未立,怎能收这银子,沈兄弟快收回去。”张公起重重地咽了口唾沫,不舍地将十两银子重新推回给了沈宽。
“沈巡拦,昨夜开城门放行,便是一起做了事,不要再推辞了。”沈宽再次将银子推了过去。
“这不好吧?”张公起还是没有拿银子,不过这次也没有把银子再推回去了。
“行了行了,都是一起做事的兄弟,当然是有好处也要一起分润了。老张,这银子你且拿着,别婆婆妈妈的,推来推去的了。”郭雄不耐烦起来。
张公起见状,笑着连说恭敬不如从命,快速地将银子收到怀中。
接着,宋卿娘又温了三壶沧州酒送上来。
众人又是痛饮一番。
张公起喝完手中最后一盏酒后站了起来,以今晚还要去南门值夜,不能再喝为由,向郭雄和沈宽拱手告辞,先一步离开了酒肆。
等他一走,刚才还微醺的郭雄,眼神清澈了起来,问向沈宽:“贤弟,观瞧出来没有?是不是这贼厮鸟向金万钱告的密?”
沈宽苦笑一声,道:“兄长,刚才我观他面有惊惧,眼神闪烁,恕小弟直言,怕是你一直都对此人看走了眼。这个人,不单单是心胸狭隘那么简单了……”
原来在回城路上,郭雄和沈宽一直在琢磨,为什么金万钱会在他们回城的路上堵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