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们就是担心会走漏了风声,所以连壮班的人都没有召集,就带了铁塔、老泥鳅等人出了城。
知道他们昨夜出城,还往南去西乡的,除了他们自己这几个人之外,就剩昨晚南门值夜的巡拦张公起了。
他俩在路上复盘了一番之后,都觉得问题就出在南门这里。
要么是昨晚守南门的衙卒向金万钱告了密,毕竟金万钱的爪牙耳目,的确遍布县衙。
要么就是张公起这厮……
如果真是他的话,郭雄就不敢想象了,毕竟他一直都将张公起倚为手下心腹。
不敢想归不敢想,但郭雄觉得还是有必要勘验一番此人,所以在下午进城时,才邀请他来天黑之后来迎风酒肆吃酒。
现在听沈宽说出勘验结果,郭雄的脸都黑了!
“这个贼厮鸟,亏老子一直拿他当手足兄弟看待,他竟干着吃里扒外的勾当!”
郭雄怒不可遏,拍案而起,震得一盏海碗直接落在地上,咣铛一声,摔个细碎。
宋卿娘闻言,踩着小碎步,匆匆跑出来。
沈宽冲她摇摇手,示意她无需理会。
暴怒过后,郭雄又带着几分懊恼地骂道:“这吃里扒外的贼厮鸟,刚刚还得走了咱们十两银子银子,真他娘的憋屈!”
“兄长不用心疼这点银子,我反倒觉得这银子咱们给得值,咱们就假装此事没发生过吧,先留着这厮!日后,他定是你我收拾金万钱的一着妙棋!”沈宽笃笑起来。
郭雄顿时来了兴趣,问道:“兄弟,如何用他来收拾金万钱?”
“兄长听我筹谋便是,其他今日不可说,也不需说。”沈宽故作神秘起来。
“郭班头、沈头,我回来了!”
正在这时,酒肆门口传来假弥勒的声音。
“胖子,快点坐下吃酒。”麻杆赶紧起身,把张公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