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瞬间堆起了笑容,放下手中筷子,起身过去热情地勾着张公起的肩膀 ,将他拉扯到酒桌。
“张巡拦。”
麻杆和铁塔起身冲他拱了拱手,别看县衙这么小小一个地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那么些人,但上下尊卑观还是要讲究的。沈宽是牢头,可以不用向张公起见礼,但麻杆和假弥勒两人不过是监牢狱卒的身份,对张公起还是要行卑下之礼的。
“嗯。”
张公起淡淡地回应了两人一声,转而对沈宽一拱手笑道:“沈兄弟。”
“张巡拦,快些坐下吃酒。”沈宽也起身回了一礼,嘴里调笑了两句。
寒暄了几句,张公起也落座了,一帮人开始觥筹交错胡吃海侃起来。
约莫喝了有那么几分醉意,张公起突然问道:“郭头,昨夜如此着急出城,最后事情办得如何?”
“嘿,一桩好买卖,险些让金万钱那厮给搅黄了!不过有惊无险,算是勉强办成了。”
郭雄一说起这个,整个人立马暴怒起来,骂骂咧咧起来:“这金万钱也不知怎得消息如此灵通,居然在回城的路上截堵我们。要是让老子知道谁告的密,老子一定生扒了他的皮!”
“是是是,我平生也最看不得这告密小人!”
张公起双眉微微一跳,脸上闪过一丝惊惧,不过稍纵即逝,很快便面色如常,愤愤不平地说道:“不过金万钱爪牙耳目众多,他要有心盯郭头你的梢,那么行踪走漏了风声也是正常的。”
沈宽一直注意着张公起的神情,他任何细微的变化,全落在沈宽的眼中。
“兄弟,你说的有道理。行了,咱们不说这些扫人兴致的烂糟事了。”
郭雄说着,看向沈宽说道:“贤弟,昨夜老张开城门放我等出城,也算出了力,自然该分润一份咱们的好处。”
沈宽闻言起身:“兄长放心,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