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真的有进步。”他颇为兴奋。
“你肯定不是遇光返照?”
“小陈,我真受不了你。”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他忍不住打趣我:“我肯定你面色发青。”
我俩哈哈大笑起来。
王聪明说得对,不知道是否心理作用,我感觉到新的生机,我的头发皮肤又开始生长,并且过了他所说的限期,我看着新书出版。
国香拍着我肩膀,“再努力下一本。”
朋友们讶异地看着我,眼睛仿佛在说:你怎么还没有去?我们为陪你都快要累死了。
我觉得再有趣没有,这真是天下最大的恶作剧。
我会伸个懒腰,舒泰的说:“朋友对我这么好,经济情形又比从前宽裕几倍,唉,真舍不得。”
他们渐渐思疑,忘记我是一个病人。
我偷偷听见他们同其他的朋友通电话:“我在小陈这里……是的,是那个小陈……什么?当然,当然他还活着,不,我也不明白他怎么还可以拖这么久。”
超过期限已经一个月。
王聪明说得对,新药确实对我有效。
在治疗期间,我身体所起的变化,以及需要带备的配件之多,都不必细述。但只要把病况控制住,一切代价都是值得的。
我是这样恋栈。
针不刺肉不觉得痛,很多人都会说:“嗳哟,这种事若发生在我身上,何必还开刀打针,干脆潇洒的接受现实算了,可是真的发生在他身上,他会同我一学样,想尽办法来生活在可爱的阳光下面。
与我情况同时转好的,有一个人,她是国香。
当然,事情已有初步的解决,所以她的面色开始红润,步伐开始轻快。
问她,她还不承认。
“哪里,小陈,看着你精神日佳,影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