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真。”
奇怪,女人真是奇怪,忽然之间改口,怎么都不肯承认,我真不明白。
并且对我的距离也比较远,好家伙,这样抽板,不理我了。
她诉苦,“小陈,大家都忙得透不过气来,现在你的情况稳定下来,饶了我们好不好。一星期三次实在吃不消,又不再是十八二十二,长期缺乏睡眠简直是虐待,减为两次,或者一次还差不多,况且你又不那么寂寞,我来了你还不是赶稿,你只不过要我在一旁斟茶倒水。”
这么多话。
我张大嘴一会儿,忍不住为向已申辩,“谁说我稳定下来?生这种病很难愈,随时会得恶化,不信你问王聪明。”
国香啼笑皆非,“你威胁我?你竟敢拿自己的性命来威胁我,上天!”
我咧大嘴笑,象嘉菲猫。
“如果我忽然去了,你就会后悔。”我说。
气得常国香。
我渐渐明白,他们接近我,对我好,不是为了我,乃是为着我的病。
糟糕,假如编辑们也这么想,万一我这个症被王聪明治好,稿费会不会落下来?
落下来!
太可怕了。
人怎么往回走?拿惯一千几,谁付我八百都是一种侮辱,坐惯平治,怎能换本田?哎哟哟,我忧心忡忡,心中有负担,肩上有压力。
人就这样,要不一了百了,什么也管不着,香烟吸到一半,书写到一半,说去也就得去,否则的话,总得为将来打算,打基础,唉,我发觉世俗的烦恼渐渐又回到我身上来。
果然不出所料,老总开始对我的作品有意见:“新的一篇是侦探小说?别开玩笑好不好,太神化了,读者吃不消。小陈,不要中途拐弯,还是做你的老本行。”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转变风格,突破自己,谈何容易,读者一